第十章 都多了,又是谁少了什么(微微细 )  (第3/8页)
皮开rou绽,刚看见时有些吓人。    白天五五都是背对着或窝着身子,岑典没看见这个伤口。现在看见了,拿出碘酒,无所顾忌地倾倒在他胸口。    冰凉。    烫的人遇见冰的酒精,一定很爽;但若是伤口遇见,会像毒药一样,很疼很疼。    岑典听见五五哼哼,眼睛闭着哼哼。    “你想说疼吧。”岑典蹲到床边。    刚刚看过了,这个伤口最大,流血最多,其他的全是小伤口,岑典不想去管,也没有那么多碘酒去管。    和叶大霖zuoai时,他非用碘酒做润滑剂,用了大半,还是她好哄才留下一些。    老头带着气,没办法要哄。    现在已经倒光了,褐色碘酒沿凸出的肋骨两侧流下到床单。    床单都褐了,上面还有汗渍,虽然敏姨说五五会自己洗这些,但五五不省人事,明天还得敏姨来。    岑典抓过被子为五五重新盖上,把他手也放进去。    闷出点汗就好了。    一点不够就再多点。    体温计大概到时间了,但岑典不想碰,她的手伸过去,快到五五嘴边,又到五五眼前。    她没把体温计扯出来,她说,    “这么黑,我看不清。”    其实月光挺亮的,岑典的眼睛不仅长得像猫,看东西也像,能看清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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