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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64节  (第9/9页)
有种乎?老夫也想与这些天潢贵胄争一争。”    “老夫此生坎坷,幼年失怙,中年丧妻,老年丧子,尝尽人生之大悲,如今也无其他念想,只盼陛下看在绪之的份上,不要为难韦氏的遗腹子。还有阿音,不敢请陛下善待于她,好歹留条性命吧。”    江肃举杯一饮而尽。    他潇洒扬手,把杯子随意一扔,长声喟叹:“如果你……阿泰,再唤一声义父吧——”    他伸手想像从前那样摸摸小男童的头,或者是拍拍这小子的肩头,可还没等触碰到便落了下去。    二十年来,两人亦师亦徒,亦父亦子,亦敌亦友。    拓跋泰覆掌过去,抚拢他睁着的双眼,动了动唇:“义父。”    也许江肃此生最大的遗憾,便是拓跋泰不是他真正的儿子。    开明二年六月,太傅江肃谋反未遂,畏罪自尽。江氏抄家,与案同谋者尽数斩首,其余成年男丁判流刑,许以铜赎,女眷则贬为庶民,是为自由身,不拘去往,可携子女投奔娘家。淑妃也在其中,贬为庶人之后送回了江家,与其母一同投靠舅父。至于韦清眉,念在其身怀六甲的份上,不仅保留了她世子妃的头衔,甚至日后诞下麟儿也可承袭江恒爵位。这是拓跋泰早就答允过的,自然不会反悔。    较之以往动不动就夷三族的谋反案,拓跋泰这次可谓高举轻放,格外开恩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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